第217章 山神的詛咒·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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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山神的詛咒·7
姜遠陽自然打得過這位護士，但是在她沖上來的時候，姜遠陽看見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孕婦？
只猶豫了這麽一下他的衣服就被護士尖利的指甲劃出一條很長的裂口，江城相的動作也緩了下來。
“醫生……為什麽要……殺了我……救救我……”她的聲音和樓下的不死人一樣，像很多人同時發出，卻有一道最尖利最突出的是她本身的聲音。
黑暗中，只能看見她臉上藍環章魚似的光圈在蠕動收縮。
姜遠陽本來就不想和不死者打架，更別說對方長得這麽驚悚，他一腳把她踹開和江城相躲進201病房。
護士在門口低低哭泣，江城相一字一句地問，“她能生出孩子嗎？”
“應該不可以吧，這裏的時間一直在循環，那個孩子長不大。”姜遠陽趴在窗戶朝外看，這裏的病房都有一面很大的玻璃窗，是那個年代的特色還是為了某些不為人知的目的特意造成這樣？
護士喊著救命漸漸遠去，姜遠陽和江城相也開始搜尋這間病房，手電筒的燈光掃過的地方沒有一具屍體或者白骨，他們全都變成了不死不活的生物在醫院永遠游蕩。
“她是不是還有理智？一直喊救命。”姜遠陽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
“……我們救不了她。”江城相說的是實話，這裏死亡不是死亡，活著也不是活著，全亂套了。
“你們確實救不了她。”
“！！”
突然出現在背後的聲音把他們嚇了一跳，姜遠陽這麽敏銳都沒發現那裏有個人。
是一名醫生，他坐在角落的椅子裏，所以他們都沒有發現他，看著很年輕，中國人，臉頰瘦削，鼻梁停止，眉毛向上飛揚，頭發濃黑蓬松，和林森木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只是他的眼睛和眉毛一樣向上飛起。
“你是林森木的兄弟？”姜遠陽問道。
“是，我叫林木渺。”林木渺的語氣更加堅定，透露出的感情也更加稀少，“他在教會還好嗎？”
“他挺好的，咦？為什麽你沒有和他去教會？”
“……你沒有看見教會裏的人都變成……”他沒有說完。
“你淋過雨嗎？”姜遠陽問道。
“沒有，出事之後我一直在醫院對不死者進行研究，無論殺多少次他們都會覆活，哪怕切成碎肉，僅剩的一點也能從地獄爬回來。”醫生從椅子上站起，白大褂上血跡斑斑。
姜遠陽不由得豎起警惕，他對這類人有種敏銳的天性——冷血、殘酷、殺伐果斷。
“你知道他們從哪來嗎？”
“林森木說從湖的另一邊，誰知道，他一直是個懦弱的人。”林木渺毫不掩飾對兄弟的鄙夷，他站在窗邊，外面的護士不知何時又晃蕩到這邊，“她輪回了五次，一開始她和其他不死者一樣。”
“輪回次數增多就會變異？”姜遠陽問道。
“不，與孩子有關，”林木渺收回視線，遠離窗邊，“你們從哪來？”
“我們是政府派來處理這件事的，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你認識楊小妹嗎？”
“果然和她有關。”林木渺彈掉白大褂上的灰塵，聲線冷靜沈穩，“我不知道具體的經過，只能告訴你們這間醫院除了治病救人，背地裏還進行器官交易和人口販賣。
楊小妹是他們最近盯上的‘貨物’，負責‘難產’手術的是老李，把孩子取出來保存的是小水，楊小妹難產當天他們兩個就變成不死者了，後來情況越發嚴重，直到變成現在這樣。”
“孩子呢？孩子被放到哪了？”姜遠陽追問。
“應該在太平間，或者是史密斯太太的病房。”┆┆
“她生什麽病了？”
“她沒有病，她只是又老又醜而已。”林木渺非常厭惡的模樣。
“太平間的路怎麽走？我們得找到那個胎兒。”姜遠陽覺得山神的孩子也是一個突破口。
“在地下室，這三個月我一直試圖走下去，但是樓梯會消失，無論太平間還是史密斯太太的房間我都進不去。”
“鬼打墻？”姜遠陽有些疑惑，“帶我們過去吧，我有辦法。”
“你的兄弟在樓下和不死者呆在一起，你不擔心嗎？”江城相問道。
“他已經被不死人當成同類，沒救了。”林木渺語氣冷冷，並不把兄弟的命放在眼裏，“只是現在還不明顯罷了，時間越久他的情況會越嚴重，我提醒過了，他既然不聽就該承受結果。”
姜遠陽雖然會防備林木渺這樣的性格，但在另一方面也會佩服，畢竟在這種類似末日的環境裏，林木渺是目前他遇見的唯一一個人類。
“我們要下到一樓，底下有很多不死者。”林木渺提醒道，他擰開病房門，鉸鏈發出艱難的銹跡斑斑的聲音。
“醫生……”門外傳來護士如怨如訴的聲音，“林醫生……”
“你覆活的速度越來越快了。”林木渺說道，隨著他的目光朝下望去，一柄瑞士軍刀插在她的心口。
護士發出駭人的尖叫，連連向後退去，林木渺的神情依舊輕松淡然，他抽出小刀重重劃過護士的喉管，她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躺在地上不停抽搐，於此同時，孩子從內部剖開她的肚子爬了出來。
林木渺一腳踢開孩子，將手帕仍在地上正好蓋住這個小小的還沒長成的胎兒，然後一腳踩在手帕上。
紅色的血液浸透了白色的手帕，林木渺面不改色心不跳，就這麽自然而然，輕輕松松地幹掉了護士和小孩。
“走吧。”
姜遠陽的內心受到了極大震撼，在他人生前二十年的經歷中，從未見過這麽自然而然的瘋批。
殺人對他來說如同呼吸一樣簡單，是因為在這呆了太久嗎？
姜遠陽覺得這個原因只占20%，他的兄弟林森木還是個正常人。
“你用不死者做過實驗嗎？”江城相問道。
“大部分不死者十分鐘覆活，孕婦可能是五分鐘，我只有一個樣本。”林木渺的語氣仿佛在談論培養皿裏的細菌，“不死者有概率變異，小婷就是很好的例子，一樓還有兩個變異成蒼蠅了。”
趁著二樓不死者少，還能正常說話時，林木渺繼續道，“他們之間能互相溝通，看見人類會上來攻擊，部分膽小的會跑，在他們眼裏我們才是怪物。”
可以看出林木渺在一樓已經是殺神般的存在，他出現的時候有幾個不死者直接跑了，明明剛才他們還圍在窗戶門口試圖逼迫引誘姜遠陽出去。
林木渺帶著他們在一樓彎彎繞繞，作為一個普通人類，他的戰鬥力可以說是非常強悍。
一樓的白霧已經消散了一些，似乎有許多黑影在手電筒的光下一閃一閃閃現，靠近之後卻什麽都沒有，似乎只是他們的錯覺。
同時他們也遇見了林木米口中的‘變異成蒼蠅’，兩個眼睛變成巨大的覆眼伸到頭頂，鼻子是裂開的可以看見鼻腔，嘴唇完全消失了，舌頭變成口器伸在外面。
它此時正緊緊掐住一個不死者的脖子，口器插進不死者的喉管，一伸一縮似乎在吮xī什麽。
林森木握著同樣的撬棍，卻遲遲不敢敲下去，只會大吼，“你快放開她！你瘋了嗎？！”
林木渺一刀捅進不死者的脖子，順便殺了被吸血的不死者，林森木瞪著他，大吼，“你殺了
他們！”
“他們還會覆活，你擔心什麽？”林木渺並不在意兄弟憎恨又害怕的視線，“我勸你不要再去教會了，沒發現你的臉色已經白得不像人類了嗎？”
聞言林森木的臉色似乎變得更白了，聲音和氣勢也比之前更弱，他看著兄弟後面的姜遠陽，“你們……你們要去地下室嗎？”
“去太平間。”林木渺說道，接著不管懦弱的兄弟徑直朝前走去。
林森木一番掙紮後還是跟了上來，姜遠陽見他對林木渺殺不死者的事情並沒有展露出排斥的意味。
或許林森木也知道自己眼中的活人已經不是活人了，只是他不敢也不忍殺掉這些能正常溝通交流的‘人類’。
林木渺在一扇門前停下，說道，“這扇門推開就是太平間，我用過很多辦法，濃硫酸也腐蝕不了一點。”
“這裏有門？”姜遠陽眼前只有一堵厚厚的墻。
“我也沒看見門。”江城相回道。
他們兩個是行家，自然能看見普通人眼裏看不見的東西。
“這是唯一一條去太平間的路。”林木渺用力一腳踹在門上，腳踝一陣陣刺痛。
就算是墻，姜遠陽也有辦法轟開，幾道五雷符下去，墻壁出現一道縫隙，他意識到這既不是門也不是墻壁，而是一面結界。
“相哥，你怎麽看？”
“山神的結界，下面有東西。”江城相說道，“繼續轟。”
姜遠陽便繼續扔五雷符。
林森木目瞪口呆，“你們、你們是誰？怎麽可以落雷？！”
“我們是政府派來的人。”江城相說道，“你們有什麽線索一定要和我說。”
“線索……”
“楊小妹。”林木渺說道，語氣不屑，“你和她不是很熟嗎？”
“是，她是個很好的人，但是……”林森木低下頭，沒有繼續說下去，信仰與認知產生碰撞令他痛苦不已，“我最後一次看見她的時候她已經……”
林森木沒有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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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遠陽自然打得過這位護士，但是在她沖上來的時候，姜遠陽看見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孕婦？
只猶豫了這麽一下他的衣服就被護士尖利的指甲劃出一條很長的裂口，江城相的動作也緩了下來。
“醫生……為什麽要……殺了我……救救我……”她的聲音和樓下的不死人一樣，像很多人同時發出，卻有一道最尖利最突出的是她本身的聲音。
黑暗中，只能看見她臉上藍環章魚似的光圈在蠕動收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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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在門口低低哭泣，江城相一字一句地問，“她能生出孩子嗎？”
“應該不可以吧，這裏的時間一直在循環，那個孩子長不大。”姜遠陽趴在窗戶朝外看，這裏的病房都有一面很大的玻璃窗，是那個年代的特色還是為了某些不為人知的目的特意造成這樣？
護士喊著救命漸漸遠去，姜遠陽和江城相也開始搜尋這間病房，手電筒的燈光掃過的地方沒有一具屍體或者白骨，他們全都變成了不死不活的生物在醫院永遠游蕩。
“她是不是還有理智？一直喊救命。”姜遠陽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
“……我們救不了她。”江城相說的是實話，這裏死亡不是死亡，活著也不是活著，全亂套了。
“你們確實救不了她。”
“！！”
突然出現在背後的聲音把他們嚇了一跳，姜遠陽這麽敏銳都沒發現那裏有個人。
是一名醫生，他坐在角落的椅子裏，所以他們都沒有發現他，看著很年輕，中國人，臉頰瘦削，鼻梁停止，眉毛向上飛揚，頭發濃黑蓬松，和林森木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只是他的眼睛和眉毛一樣向上飛起。
“你是林森木的兄弟？”姜遠陽問道。
“是，我叫林木渺。”林木渺的語氣更加堅定，透露出的感情也更加稀少，“他在教會還好嗎？”
“他挺好的，咦？為什麽你沒有和他去教會？”
“……你沒有看見教會裏的人都變成……”他沒有說完。
“你淋過雨嗎？”姜遠陽問道。
“沒有，出事之後我一直在醫院對不死者進行研究，無論殺多少次他們都會覆活，哪怕切成碎肉，僅剩的一點也能從地獄爬回來。”醫生從椅子上站起，白大褂上血跡斑斑。
姜遠陽不由得豎起警惕，他對這類人有種敏銳的天性——冷血、殘酷、殺伐果斷。
“你知道他們從哪來嗎？”
“林森木說從湖的另一邊，誰知道，他一直是個懦弱的人。”林木渺毫不掩飾對兄弟的鄙夷，他站在窗邊，外面的護士不知何時又晃蕩到這邊，“她輪回了五次，一開始她和其他不死者一樣。”
“輪回次數增多就會變異？”姜遠陽問道。
“不，與孩子有關，”林木渺收回視線，遠離窗邊，“你們從哪來？”
“我們是政府派來處理這件事的，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你認識楊小妹嗎？”
“果然和她有關。”林木渺彈掉白大褂上的灰塵，聲線冷靜沈穩，“我不知道具體的經過，只能告訴你們這間醫院除了治病救人，背地裏還進行器官交易和人口販賣。
楊小妹是他們最近盯上的‘貨物’，負責‘難產’手術的是老李，把孩子取出來保存的是小水，楊小妹難產當天他們兩個就變成不死者了，後來情況越發嚴重，直到變成現在這樣。”
“孩子呢？孩子被放到哪了？”姜遠陽追問。
“應該在太平間，或者是史密斯太太的病房。”┆┆
“她生什麽病了？”
“她沒有病，她只是又老又醜而已。”林木渺非常厭惡的模樣。
“太平間的路怎麽走？我們得找到那個胎兒。”姜遠陽覺得山神的孩子也是一個突破口。
“在地下室，這三個月我一直試圖走下去，但是樓梯會消失，無論太平間還是史密斯太太的房間我都進不去。”
“鬼打墻？”姜遠陽有些疑惑，“帶我們過去吧，我有辦法。”
“你的兄弟在樓下和不死者呆在一起，你不擔心嗎？”江城相問道。
“他已經被不死人當成同類，沒救了。”林木渺語氣冷冷，並不把兄弟的命放在眼裏，“只是現在還不明顯罷了，時間越久他的情況會越嚴重，我提醒過了，他既然不聽就該承受結果。”
姜遠陽雖然會防備林木渺這樣的性格，但在另一方面也會佩服，畢竟在這種類似末日的環境裏，林木渺是目前他遇見的唯一一個人類。
“我們要下到一樓，底下有很多不死者。”林木渺提醒道，他擰開病房門，鉸鏈發出艱難的銹跡斑斑的聲音。
“醫生……”門外傳來護士如怨如訴的聲音，“林醫生……”
“你覆活的速度越來越快了。”林木渺說道，隨著他的目光朝下望去，一柄瑞士軍刀插在她的心口。
護士發出駭人的尖叫，連連向後退去，林木渺的神情依舊輕松淡然，他抽出小刀重重劃過護士的喉管，她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躺在地上不停抽搐，於此同時，孩子從內部剖開她的肚子爬了出來。
林木渺一腳踢開孩子，將手帕仍在地上正好蓋住這個小小的還沒長成的胎兒，然後一腳踩在手帕上。
紅色的血液浸透了白色的手帕，林木渺面不改色心不跳，就這麽自然而然，輕輕松松地幹掉了護士和小孩。
“走吧。”
姜遠陽的內心受到了極大震撼，在他人生前二十年的經歷中，從未見過這麽自然而然的瘋批。
殺人對他來說如同呼吸一樣簡單，是因為在這呆了太久嗎？
姜遠陽覺得這個原因只占20%，他的兄弟林森木還是個正常人。
“你用不死者做過實驗嗎？”江城相問道。
“大部分不死者十分鐘覆活，孕婦可能是五分鐘，我只有一個樣本。”林木渺的語氣仿佛在談論培養皿裏的細菌，“不死者有概率變異，小婷就是很好的例子，一樓還有兩個變異成蒼蠅了。”
趁著二樓不死者少，還能正常說話時，林木渺繼續道，“他們之間能互相溝通，看見人類會上來攻擊，部分膽小的會跑，在他們眼裏我們才是怪物。”
可以看出林木渺在一樓已經是殺神般的存在，他出現的時候有幾個不死者直接跑了，明明剛才他們還圍在窗戶門口試圖逼迫引誘姜遠陽出去。
林木渺帶著他們在一樓彎彎繞繞，作為一個普通人類，他的戰鬥力可以說是非常強悍。
一樓的白霧已經消散了一些，似乎有許多黑影在手電筒的光下一閃一閃閃現，靠近之後卻什麽都沒有，似乎只是他們的錯覺。
同時他們也遇見了林木米口中的‘變異成蒼蠅’，兩個眼睛變成巨大的覆眼伸到頭頂，鼻子是裂開的可以看見鼻腔，嘴唇完全消失了，舌頭變成口器伸在外面。
它此時正緊緊掐住一個不死者的脖子，口器插進不死者的喉管，一伸一縮似乎在吮xī什麽。
林森木握著同樣的撬棍，卻遲遲不敢敲下去，只會大吼，“你快放開她！你瘋了嗎？！”
林木渺一刀捅進不死者的脖子，順便殺了被吸血的不死者，林森木瞪著他，大吼，“你殺了
他們！”
“他們還會覆活，你擔心什麽？”林木渺並不在意兄弟憎恨又害怕的視線，“我勸你不要再去教會了，沒發現你的臉色已經白得不像人類了嗎？”
聞言林森木的臉色似乎變得更白了，聲音和氣勢也比之前更弱，他看著兄弟後面的姜遠陽，“你們……你們要去地下室嗎？”
“去太平間。”林木渺說道，接著不管懦弱的兄弟徑直朝前走去。
林森木一番掙紮後還是跟了上來，姜遠陽見他對林木渺殺不死者的事情並沒有展露出排斥的意味。
或許林森木也知道自己眼中的活人已經不是活人了，只是他不敢也不忍殺掉這些能正常溝通交流的‘人類’。
林木渺在一扇門前停下，說道，“這扇門推開就是太平間，我用過很多辦法，濃硫酸也腐蝕不了一點。”
“這裏有門？”姜遠陽眼前只有一堵厚厚的墻。
“我也沒看見門。”江城相回道。
他們兩個是行家，自然能看見普通人眼裏看不見的東西。
“這是唯一一條去太平間的路。”林木渺用力一腳踹在門上，腳踝一陣陣刺痛。
就算是墻，姜遠陽也有辦法轟開，幾道五雷符下去，墻壁出現一道縫隙，他意識到這既不是門也不是墻壁，而是一面結界。
“相哥，你怎麽看？”
“山神的結界，下面有東西。”江城相說道，“繼續轟。”
姜遠陽便繼續扔五雷符。
林森木目瞪口呆，“你們、你們是誰？怎麽可以落雷？！”
“我們是政府派來的人。”江城相說道，“你們有什麽線索一定要和我說。”
“線索……”
“楊小妹。”林木渺說道，語氣不屑，“你和她不是很熟嗎？”
“是，她是個很好的人，但是……”林森木低下頭，沒有繼續說下去，信仰與認知產生碰撞令他痛苦不已，“我最後一次看見她的時候她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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